在日租店做生意的一天，通常從天亮前開始。夏季的凌晨5點(diǎn)，深圳龍崗區(qū)馬橋市場已有零星鋪位亮起燈光，高文元開著面包車?yán)耶?dāng)和童裝，找到一個(gè)不足5平方米、掛著“華興百貨”門頭的空鋪?zhàn)?。這里...